“不过这事儿要是想成功,大茂你不能出面,我也不能出面,我们要是出了面,那见面估计没说两句就得掐起来,那就什么都谈不成了,所以还得有一个中间人去当我们的喉舌,帮我们传话,我们最后拍板就行了。”
“而且我们不用去找,眼前就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三大爷这事儿舍你其谁,这么艰巨的任务只能是交给您了。事后大茂可别吝啬啊,得好好的谢谢三大爷。”
闫埠贵从一开始就认真的听着王海洋的话,等的也就是现在。
呵呵,这底价五千的大活儿,想想都让人激动,这辈子算是抄上了这么一回,而且不光是这边有好处,那边也有好处,这俩头都可以占便宜,还不用担心出岔子,这钱挣的真舒心,不枉费自己耽误了一天上班,这叫什么来着不舍小钱哪儿来的大财。
“瞧你们说的,咱们三家现在是一体的,能够让三大爷我啊出一份力,那就算是你们瞧得起我这个老家伙,还谈什么谢不谢的。放心三大爷我这回肯定使出全部的本事,让他们把这份赔偿给出来,你们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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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是越听越觉得靠谱,终是改变了心里那玉石俱焚的主意。
“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就按海洋说的办吧,那一切就都拜托三大爷了,草特么的傻柱,老子就和你慢慢的玩儿。”
这边在王海洋的分析之下,终是统一了思想,定下了调子。
而那头,傻柱和易中海还在焦急的等待着,闫埠贵给他们带回消息。
而接下来的这出大戏,就该闫埠贵粉墨登场了。
在照顾好许大茂休息之后,王海洋和闫埠贵也一起离开了医院,踏上了回家的路。
王海洋有车到不至于让闫埠贵腿着回去,至于板车被闫解成和闫解放兄弟俩中午就给推回去了。
八九点钟的四九城,除了冰冷刺骨的寒风,也就只剩下胡同口那昏黄的路灯了。
俩人抽着烟不疾不徐的往家里赶着,一路上还在讨论着一些细节问题。
忽然,闫埠贵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拿掉嘴里还叼着的烟,对王海洋说道:
“海洋啊,你刚才说了傻柱的事儿,怎么没说娄晓娥的事儿啊。你和她关系那么好,以姐弟相称的,怎么不帮着也出出主意,这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俩人真要是离了婚,以大茂现在的这个状态,要是经受这样的打击,那他得崩溃成啥样啊。”
“还有这对娄晓娥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一个女人离婚,呃,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吧,这说出去怎么也不好听不是。这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还是劝劝娄晓娥让她大度一些,至于没有孩子那大不了以后去领养一个,多大个事儿。”
王海洋本来悠哉的骑着车子,带上闫埠贵也觉得没啥,可当他听了闫埠贵的话以后,真是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踢下去,然后自己扬长而去。
你这知道什么就要去劝人家和好,劝人家大度啊。这难道单单是没孩子的事儿吗?要真是这样那是命不好,也就怨不得别的。
可娄晓娥面对的情况不是这么的简单啊。从一开始让许大茂去检查身体,他就不愿意去,反而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罪到娄晓娥身上。
这样也就罢了,可夫妻一场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平时不但不宽慰开导妻子,而是动辄打骂,冷眼嘲讽,让她不止在外面受气,回到家里还要受自己丈夫的冷暴力。还有仗着娄晓娥生不出孩子为借口,到处沾花惹草,调戏妇女,这搁谁身上受得了。
现在真相大白了,也算是彻底的洗刷干净了,自己身上无端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心里对没有为许大茂传宗接代的那点愧疚之情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试问以娄晓娥大小姐的脾气,怎么可能还会忍下去。
可现实往往就是残酷的,这个时代的老百姓的思想还是非常的传统,还在信奉着从一而终。只会认为离婚的女人,都是自身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过错。
而且大部分的女人都依靠着自己的丈夫生活,一旦离了婚连自己的生活都会成为问题,所以大部分人只能是默默的隐忍,比如一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