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深沉,寂静无声,看着身边精疲力尽后,趴在他的胸口上睡着的娄晓娥,王海洋怜爱的用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
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当真是疯狂至极,明明都已经被他给杀的丢盔弃甲了,还犹自不服输,是屡败屡战,一次一次的打起精神来继续对他发起着冲锋。
王海洋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样想的,这临分别前他也不想让她留下遗憾,再着被改造过的身体也能够经受得起他的强力挞伐,他也就彻底的放开了,全力的配合着她,一次一次的把她送上极乐的巅峰。
王海洋轻轻的起身,穿好衣服后,悄无声息的出去了一趟,把轧钢厂的肉送了以后,再回来的时候,娄晓娥连睡姿都没有改变,可见她是睡得有多沉。
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脱衣上床,怀抱美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一起睡去。
大院里轧钢厂的工人们,都在年前领到了工资,家家都传出了欢声笑语,也都在热烈的讨论明天该去买些什么年货。
过年的气氛是越来越浓郁了!
可有的人家此刻却不光是没有丝毫的欢笑声,反而是愁容惨淡。在这个吃晚饭的时刻,长吁短叹的声音是一声接着一声的从屋里传出来。
中院傻柱家。
只见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一盘花生米,一瓶白酒,傻柱是边喝边在唉声叹气。
起初傻柱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翻砂工作之后,厂里该执行的扣款处理已经结束,所以他这次也领到了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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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工资发到他的手里时,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以前还有个惦记他钱的贾家人,每次发工资都会被她给带领,现在已经是老的小的都被捉了,而秦淮茹又亲手的斩断了与他的联系,变得老死不相往来了。
不过这也让傻柱的手里,第一次有着完整的工资。一时间就想着去打打牙祭顺便买点年货好过年,剩下的也给雨水留点学费生活费啥的,这样下来七七八八的也就没几个了。
就这样的经济状况,该怎么面对许大茂的索赔啊,给不了他的赔偿那自己铁定是要坐牢的,一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惊惶不已。
他是越想越后悔,越想也越害怕,心情不定也就只好自己喝起了闷酒。
后院老聋子家。
“老太太条件许大茂已经开出来了,您看咱们该怎么办吧?这么大的一笔钱,柱子是绝对没有的,但是不给许大茂肯定会让柱子去坐牢,现在需要您给拿主意。”
钱的数目太大,易中海肯定是不想再帮傻柱出这笔钱了,因此他晚上下了班,就直接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里,把事情给她说了,想让聋老太太来背这个锅。
“中海啊,你让我出主意我能够有什么主意呢,这么大的一笔钱,你就算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磨成粉,也不够零头的。”
“唉,说过一万次让他做事冷静点,想想后果不要冲动,从来都不听,这次倒好直接就让人家绝后了,这种情况许大茂能够答应用钱来解决,就已经是何家烧了高香了?”
“其实说个实话,相比绝后这么大的事儿来说,他要这七千二还真不算过分,要是我的话我比他要的还要多。”
“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七千二的赔偿,咱们一时根本就拿不出来,柱子手里的钱这些年都被贾家给薅完了,老婆子这儿把手里积蓄,还有一些能卖的物件都卖掉,顶了天也就能给他凑个大几百块,可这也是远远不够的。”
“中海你问我怎么办,我这里办法虽然有,但是也是有些不近人情的,也需要你去好好的考虑。”
聋老太婆的长篇大论说的是情真意切,对傻柱这个孙子是真没得说,可谈到钱这个问题时,也是力不从心,毕竟这个窟窿太大了。
易中海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前期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他为了什么?还不是惦记着自己的养老那点事儿,你现在让他不帮傻柱,任由他去坐牢,那等他出来了人也毁了,他还养个屁的老啊。
“老太太事儿都到了这步田地了,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别在藏着掖着了,有办法直接说。”易中海忙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