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好奇的问:“他咋了?”
“我也好奇啊,我就问,你咋了?”
“他捂着肚子告诉我,姐,我想放屁。我一瞅,坏了,刚吃了两个香瓜子,哪敢相信那就是一个简单的屁啊!”
白芷捂着嘴嘿嘿笑,陈默红着老脸瞪了白芷一眼,宁杰两口子也嘿嘿的乐。
“我说你别放屁,快脱裤衩子!”
陈宁看了陈默一眼,说道:“他倒好,我刚说完,他砰的一声,得,裤衩子都冒尖了。”
“哈哈哈哈!”
白芷笑得前仰后合,宁杰和宁太太也拍着大腿,没想到这家伙小时候还有这种糗事儿。
“我给他裤衩子背心子脱了,顺便给他洗了个澡,这家伙,光着腚哇哇哭。”
“还有么姐?”
陈默求饶得看着陈宁,说道:“我就那点儿老底,你可别揭了。”
陈宁根本不搭理陈默,说道:“这小子六岁那年,姥爷送他去孤儿山跟柳爷学武。前两天还好好的,第三天的时候,柳爷黑着脸把他送回来了。”
“我姥爷就问啊,这是咋回事儿啊,咋送回来了?”
“你们猜柳爷说啥?”
白芷三人摇了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陈宁。
陈宁喝了口茶水,说道:“柳爷说,这小子他教不了。他就睡个午觉的功夫,陈默把柳爷的坛子全给掀了盖。好在是在观里,要不那些玩意儿全都撒丫子撩了。”
白芷有些疑惑的问道:“啥坛子?”
陈默讪笑了两声,说道:“柳爷封脏东西的坛子,谁知道那玩意儿是干啥的,我还寻思腌咸菜的呢。”
陈宁没好气的白了陈默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谁家腌咸菜坛子贴黄符啊。”
宁杰突然问道:“对了,小默还会祝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