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徭役哪有全部征调的道理,我和他一起带头闹事,他死了,我还活着,一起折进去的还有他家几代家业。”

“你们有没有试过去州府里告状?”李默白好奇,他和王捕头吃饭的时候没少聊起官府里的道道,这不像是公门中人的手笔,太狠,太毒,完全是不留余地。

里正点点头:“去过,又死了两个同辈,为了息官差的怒火,他的女人成了村子的投名状,自那以后,魏族便没了脊梁骨。

人总是擅忘的,忘了他的付出,忘了他的牺牲,他的女人也成了人们欺凌的对象,这一切,只用了不到三年。”

伴随着里正的讲述,他的相貌也渐渐发生变化,由年轻人变成那个趴在墙头偷窥的中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