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笑了笑:“所以我不是来了吗?来之前,你还担心黄莹找我麻烦,现在是不是反倒希望她来找我麻烦?”
婵婵结巴道:“奴家从没这样想过。”
风沙淡淡道:“想过也没什么。既然我敢来,不怕被人找麻烦。”
这么明显的暗示,几乎等同于明示。
婵婵好歹出身官宦之家,立时听懂了。这是让她打头阵,把黄莹的注意引过来。
然而想得明白,不代表敢做。几位姐妹的下场,令她不寒而栗,没胆子重蹈覆辙。
婵婵低着头不敢吭气,风沙更是老神在在,听着乐女奏乐,看着两女互搏,竟似津津有味。
两女显然身体娇弱,扑斗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从扭打变成滚地,你压我一下、我压你一下,软绵绵的翻来覆去。
一众男人坐拥温香软玉,一面享受靡靡脂粉,一面戏谑指点喝彩。
终于有一女力弱被压,无力翻身,意会到自己将输,想到之后的下场,不禁泪涕满面,嘤嘤哭求。
将胜那女似乎有些心软,稍稍松了点劲。
结果将输那女居然挺腰而起,反将对方脸面朝下,死死压在地上。
下方那女先是切齿怒骂,后又急急呼痛,拼命扭摆挣扎,然而气力渐消,止不住的流泪哀求。
上方那女脸庞渐显狰狞,人家越是求饶,她下手越重。
一旁观看的黄莹绽放得意的笑容,忽然感到无比满足。
这不就露出本性了吗?果然下贱,贱人就是矫情,就是欠收拾。
黄莹笑盈盈的背手踱步过去,宣布胜负已分。
获胜那女满脸兴奋,失败那女伏地痛哭。
一众人等开始吵着报价。
押注赢得人叫的很凶,想要独自享受胜果。
押注输的人叫得凶狠,想要买来发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