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鸟上执事下榻于清溪别院。
其实撑起大局的风沙已经可以直接找南唐四灵。
东鸟上执事毕竟还是名义上的顶头上司,中转一道算是表示尊敬。
绘声一听不是自己惹祸,扑通乱跳的小心肝立马稳住了,心中更是大喜过望,忙挺起身子使劲点头,俏眸溢射的光芒特别热切。
拿着主人的佩徽无异于拿着尚方宝剑,好似钦差出巡,够她显摆的了。
宫青秀见风沙发脾气,顺手剥了个甜果喂到风沙嘴边。
风沙张口吃了,狠嚼几下咽到肚里,笑道:“我失态了,青秀不要见怪。”
宫青秀歉然摇头,乌黑光泽的垂发来回拨过细腻白皙的脸庞,黑白极其相衬,显得特别诱人。
“都怪青秀不好,擅自留人,让你为难了。”
“这事与你无关。”
宫青秀小声道:“要不我把钟小姐带来见见你,或许能够了解详细一些?”
“不必了,她不会知道太多,知道点什么也不会说。你有空打听一下她父亲钟学士为什么被唐皇拿下就行,其他事我不关心。”
宫青秀郑重点头。风少很少给她交代事情,偶尔交代一两件,哪怕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事,她都会当作大事用心做好。
风沙觉得有些气闷,想了想道:“算了,不等晚上了,咱们这就去游河,晚饭在坊船上吃。你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一下,免得待会儿搅了游性。”
除了张罗坊船,还有收容人的事情,钟小姐肯定不是最后一个,仅是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时候来。
“我这去准备,让霜儿和伏剑陪你坐会儿。”
风沙含笑点头。
宫青秀离开不久,宫天霜欢跑进来,绕着风沙转着圈打量,瞧得仔仔细细,不时还凑来鼻尖,使劲嗅嗅,一副抓奸的模样。
伏剑快步跟来,笑道:“二师姐你输了。”
宫天霜顿时像打了霜的蔫茄子,低着头轻嗯一声。
风沙轻咳一声:“胆子大了,居然敢拿我和你们师傅打赌,莫非屁股痒痒了?”
两女面颊皆是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