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郊外的桃林看守所异常安静,囚犯们早早的就回到了囚室,洗漱上床。
已经在看守所待了一天的杨帆枕着双臂,看着上铺斑驳的床板,内心已经有些焦躁。
为什么还没人来捞他出去?他父母在做什么,那些学校领导在做什么?
他已经想好了,出去以后,直接就去国外,这片土地,已经不值得他留恋。
凭他的学识,在国外找个大学老师的工作轻轻松松,实在不行,他父母也会给他安排。
可惜,那些洋学生火辣开放,都不用他做什么,自己就会扑上来,少了那个过程,总觉得索然无味。
而且,因为教育方式的不同,那些洋学生很难控制。
要不把年龄再降低一点?高中生,初中生?
想着想着,杨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昨晚到现在,他已经接近四十八小时没有合眼。
当他的呼吸声逐渐均匀,时不时有一两声鼾声,上铺囚犯的脑袋探了下来。
借着走廊里透进来的灯光,那囚犯凝视了杨帆几秒钟,随后直起身子,朝着囚室深处挥了挥手。
下一秒,囚犯们一个个翻身坐起,无声无息的靠拢了过来。
一个囚犯从床褥下面拿出两把一次性牙刷,分发给身旁的同伴,牙刷的尾端磨得很尖。
骡子把一块香皂包进毛巾里,打了个结,缠在了手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十几个囚犯一拥而上。
睡梦中的杨帆只感觉头部遭受了重击,一睁开眼就是数不清的拳脚,他脸上那一副价值好几万的眼镜,一个照面就被干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