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鸿鹄道长让我来找他!”我对人家自报家门道。
“鸿鹄道爷?我就是傅强,来,跟我来!可算等到你们了,道爷他老人家还好吧?”中年人一听师父的名号,脸上闪露出一抹惊喜道。
“他还好,就是远在港岛,不太方便过来。这不是就让我来走一趟,帮您处理一件事么?您能说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么?”我跟晓筠紧随在傅强两侧问他。
“回家说,回家说!”傅强打了个哆嗦,将我朝家里领去。傅强的家,位于镇子的西北角,算是在镇子的外围位置。进屋之后,迎面就是一幅遗像。
“家里的,来客人了,烧些茶出来!”拖了两条长凳,等我跟晓筠坐下后,傅强冲屋里喊着。
“你可算回来了,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实在不行咱们搬家吧...啊?”一个身材略显发福的妇人战战兢兢从卧室出来,大白天的,她手里还提了把菜刀。一见傅强,妇人将刀一扔带着哭腔说道。
“一时间上哪找房子去?郊区的房子自打咱们这儿出事,特么都趁机抬高了价格。”傅强对那妇人说道。
“去,烧壶热茶,再把点心瓜子抓一点出来。家里还有菜吧?晚上多做两个菜。”傅强拍拍媳妇的后背,安抚了她几句后又说道。
“这是我爹,上个月死的!”见我的眼神在遗像上停留,傅强坐下对我说道。
“不知道您高姓大名?”我点点头,傅强搓搓手,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烟问道。
“您喊我午阳就是,令尊莫非是因为挖掘古镇......”我看了看遗像,接过烟追问了一句。
“您,也知道那件事了?”傅强打了个哆嗦,起身将家门关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