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那群莫名消失的鱼来说，谁也不会注意它们，鱼群依旧跟在队伍里默默地前行。

“这是定数而已。”红发男说道。

“定数？”众人不解。

“羊生来就吃草，狼生来就吃羊，太阳降落月亮就会升起，一切皆有定数。人类虽然是万物之灵，但是人类之上也应该有他的克星。这种克星不应该是病菌和自然灾害，因为每一种生物，都会因为病菌和自然灾害死亡。所以这不算是专门克制人类的生物。于是，我们便出现了。”红发男说道。

“你是说暗门是人类的克星？”青龙难以置信地看着红发。

“在上千年前，我还是将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秘的男人，那个男人只有我能看到。他把我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能清晰地看透这个世界的法则。任何一种生物灭绝对这个星球来说仿佛只是一场风吹过而已。当你看到这些，你会把一切人类为了束缚自己，所创造的秩序全部忘记。一个世纪死亡至少上千亿人，但在时间的长河这只不过是一粒沙。无论多么伟大的人，那都只是人类文明烘托的而已，如果没有人类，那些文明就像是水中的倒影般消失不见。”红发男用奇特的表情看着众人，那表情不只是哀伤、痛苦、幽怨，还是看破、不屑、放下。

“所以，你们如果今天想活，就快点离开。”红发男冷冷地说道。

“我活了50年头一次被人这么看不起过，尽管你是上古杀人王，但是我也很想看看，那杀过100万人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样子！”白虎说道。

“不错！我今天也想饱饱眼福，老子舍命陪君子！”青龙随声附和道。

“好，两位不愧是千门的领袖！”玄武说道。

“今天就跟这魔王同归于尽也是值了！哈哈哈哈。”话音未落，朱雀已隐去了身形。

王衅没想到四个前辈竟然如此好斗，大敌当前没有一丝恐惧，反而越挫越勇！真是内心无比佩服。

“哈哈哈，不错，不错，历史总是不断的重现！人类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接受现实呢。他们总觉得自己可以改变天地，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最后的结局还不是一样。”红发男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