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宴席,余良宣亲自为三人斟酒,笑道:“今日能请到三位少侠,实乃我余某之荣幸。来来来,我们先干此杯,为三位少侠的英姿干杯!”
李天等人虽心知余良宣此举必有目的,但也不好拒绝,只好举杯相迎。酒过三巡,余良宣终于切入正题:“李少侠,我听说你与犬子之间有些误会,不知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化干戈为玉帛?”
李天淡然一笑,道:“城主大人言重了,我们与令公子之间只是一场误会,既然城主大人开口,我们自然愿意和解。”
余良宣闻言大喜,连忙道谢。接着,他又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三位少侠此行西皇城,所为何事?”
大虎刚想要说话,被李天打断,我们只是出来历练,并不为什么事。
李天目光深邃,语气平和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余良宣见状,心中虽仍有疑虑,却也感受到了李天话中的分量,于是识趣地不再追问。
宴会继续进行,气氛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余良宣不时举杯向李天三人敬酒,言语间尽显客气与谨慎,而李天等人则游刃有余地应对,既不失礼数,也不露破绽。
席间,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青年匆匆步入客厅,他乃是余良宣的独子余浩,脸上犹带着几分未愈的淤青。他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毒,却不敢在父亲面前表露分毫,只是恭敬地站在一旁,静候父亲指示。
余良宣见状,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转向李天,笑道:“犬子年轻气盛,不懂事,还望李少侠多多包涵。今日借此机会,我让他亲自向三位赔罪。”
说着,余良宣使了个眼色,余浩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李少侠,大虎少侠,还有这位朋友,之前是我多有冒犯,还请三位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李天微微一笑,目光在余浩脸上停留片刻,随即淡淡道:“过去之事,就让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