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日,最先造访龙虎山天师府的宗门,是真武山。
真武山掌教苏申义亲自前来。
见到沈玉泽时,满是哀切。
他知道,因为只有上任天师死了,才会有下一任天师。
沈玉泽也有些哀切,但不多。
毕竟张瓷还没死。
哭也哭过了,继续哭是真哭不出来。
苏申义倒是哭的稀里哗啦。
同为玄门,同为道宗,张瓷虽然差点敲了真武大帝的铜像,但她对其他玄门道宗的帮扶也是实打实的。
真武山照样受过不少她的惠及。
苏申义哭的声音沙哑。
“姐夫……姐夫,张天师是怎么死的啊!”
在熟人面前,沈玉泽真没办法扯这种谎,只得把苏申义拉到天师殿里。
窃窃私语了一阵。
事后,苏申义满脸愤怒,但也有一些庆幸。
起码人还没死。
只要没死,就有希望。
正是在此刻,药王谷仙师南溶月和谷主宋芷柔随后而至。
南溶月同样是带着悲哀的心情而来。
宋芷柔见到沈玉泽时,少不了满目柔情,但还是很礼貌地说道:“沈天师,节哀。”
“两位,还是和你们实话实说吧,但此事切切不可向其他人透露了。”
“而且,你们也不必太心心。”
“万万要记住,不要自作主张,这些事情我天师府自己来处理!”
沈玉泽郑重强调。
于是,把对苏申义说的话,对着她们俩又重复了一遍。
南溶月很是觉得不可思议。
“张瓷的记忆和修为都被强制隐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玉泽无奈道:“我只有一点点眉目,还没办法和南姨解释,但你好像很担心她啊?”
“早在你出生前,我就已经和张瓷也共过生死。”南溶月说。
俩人关系,比起和卢淑惠要好得多,毕竟都是俩没进大云后宫的主。
多多少少有一点同病相怜。
南溶月问道:“玉泽,那我能去看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