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住南二道街旅店,是离皇朝酒楼最近的一条街,但是就算是开车也要是十多分钟的时间,如果靠着走路,或者是跑过来,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甚至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皇朝酒楼的经理并没有车子,只有一辆擦得锃亮二八大杠自行车,此时已经蹬的都要冒烟了,走算是停在了韩越的所住的旅店,直接从车子上跳了下来,人已经跑进了旅店,但是自行车还往出跑了十多米,然后摔倒在了路旁。
“韩越大哥,韩越大哥~”
经理气喘吁吁的喊道。
“喊鸡毛啊,我他妈刚要睡着,你就几把叫唤,被老娘们儿给撵了啊~”
那腾从前台底下的一张单人床上坐了起来,睡在这里的原因主要就是有氛围感,暖和,睡的踏实,有啥动静也能第一时间的知道。
“韩越大哥,他在哪呢?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经理急促的问道。
那腾揉了揉眼睛,认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穿着一套精致的西服,梳着一个大背头,但是此时已经变成中分了,紧紧的贴在了头皮上。
“你不是皇朝酒楼的那个经理么?你过来干啥啊,找越哥有事儿啊?过来抽根烟呗,有啥事慢慢说,不着急~”
那腾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
“哎呀,还抽啥烟啊,火都烧到腚沟子了,皇朝酒楼被一伙人给砸了,还动了枪!”
一听皇朝酒楼被砸了,那腾嘴里的烟吓得叼在了裤裆上,差点没烫出个水泡了,有点不敢相信,这可是韩冰的场子啊,在边城多少年了,是最好的酒楼了,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酒楼出什么事儿。
“酒楼被砸了?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