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不怕秦盈耍花样,但却怕她向毕瑜告状。
如果她向毕瑜说,他用她弟弟的事情逼迫她跟自己上床,那就全完了。
不过,严小开一直都捏着秦盈的死穴,所以也不怕她作怪,所以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立即就阴沉的说,“如果你真的想耍花样的话,那可以试试的,看看你弟弟三个月后还能拿到解药不!”
秦盈神情一滞,然后就沉默了下来,再也不敢还嘴了,像一只被当场褪了毛的孔雀,骄傲不起来了!
看见她终于老实了,严小开就问:“你弟弟呢?”
“吃了你的药后,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你以为我是关心他是有没有事吗?”
秦盈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恍然,“我给他办了去台省的手续,下午就走!”
“走之前,不让他来见见我吗?”
其实他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并不是真的想要秦寿,那厮面目可憎,心肠又歹毒,而且屡教不改,每次见着都会涌起暴揍他的冲动。
秦盈却被他的话吓了好大一跳,忙摆手说,“不,不用了吧!你,你饶了他好不好,他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他真的怕你了!”
“那你呢?”
秦盈愣愣的问:“我什么?”
“你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不是说了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严小开汗了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头已经传来毕瑜喊开饭的声音。
吃过饭之后,毕瑜并没有让秦盈离开,秦盈自己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严小开忍不住就悄悄的将毕瑜拉到一边,低声问:“姐,你请她来到底要干嘛?”
毕瑜多少有点幽怨的说,“这不都是你害的!”
严小开疑惑又委屈的说,“我害的?”
“你把家私加工的事交给了她,又把打理家私城的工作交给了我,既然这样,那以后我肯定避免不了和她打交道,与其是以后见面尴尬,不如现在先把问题解决,有些事情,那是长痛不如短痛的。”
严小开恍然,抱歉的说,“姐,确实是我考虑欠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