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纯月牵牛到对河,往年放秧的秧田里放下犁,就给牛套上牛轭犁田。
没想到才犁几转田,那牛走到田头,疯了似的拉着犁出田去。苏纯月又拉牛绳,又是用牛绳拍牛。
那牛也不听,加上牛绳挽了几圈在她的手上。想放牛绳也解不及,就这么连犁连人被牛拉出田去。
犁烂了,牛脱缰了。惯性的作用让苏纯月打几个滚滚,摔在一块大石头上,腿断了腰也断了。
二来跟着姨娘苏秀珍到了对河自己的田里,毛妹的爸爸李山林,小黑的爸爸陈大年和妈妈王利珍,以及上块田下块田,左块田右块田,犁田和铲田基的村民男男女女都等在那里。
见二来随着苏秀珍姨娘跑来,纷纷让开由二来到母亲苏纯月的面前。
母亲苏纯月伤势太重,又惊又吓又痛已经昏迷不醒。见状二来扑向母亲又哭又喊:“娘,你怎么了?娘,别吓唬二来啊?!”
“孩子他们妈,怎么没见二来的奶奶,她人到哪去了?”看见二来扑向母亲苏纯月又喊又哭,毛妹的爸爸李山林小声问妻子苏秀珍道。
“早起骑单车就去镇上,搭车去县城看庆喜了!”毛妹的妈妈苏秀珍小声说。
毛妹妈妈苏秀珍的话一停,小黑的爸爸妈妈,以及一群村民问道:“这可怎么办?他(二来)还是个孩子呀?”
小黑爸爸妈妈,以及一众村民言下之意,送去医院那是要钱出的。
二来的父亲何庆喜因帮别人抓小偷,踢死人被抓起来关押了。二来的奶奶刘雪姣去了县城,二来的母亲苏纯月又因犁田被牛拉出田,摔断腿和腰昏迷不醒。
二来还是一个孩子不管钱,医药费谁来出?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