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珍一番口水横飞说词,直接惹恼了作为妻子的于晓雨。大姑姐王利珍的话一停,于晓雨急忙说:“姐,这怎么行?叫孩子他们爸去何家,万一姓苏的缠住孩子他们爸,不放怎么办?”
妻子于晓雨不但陈述男人王利平,去何家的危险性,还陈述了去何家的难缠性。
最后说:“姓苏的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忙了,孩子他们爸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成了送上门来的佣人吗?”
有一句话于晓雨很想说:那就是就算何家卖房子有钱了,何家不是还缺人吗?苏纯月一个瘫子怎么去请车,又怎么把昏迷不醒的儿子弄上车?
她的男人王利平一去不是正好让苏纯月抓个正着,既要去帮苏纯月去请车。请得车来又要帮苏纯月把儿子何二来弄上车,还得陪送去医院吗?
大姑姐王利珍像是于晓雨肚子里的蛔虫,于晓雨的话一停王利珍便说:“他们舅娘放心吧,有姐陪着他们舅舅去呢!与姓苏的讲完事就叫他们舅出来,绝不会多待一刻让姓苏的抓他们舅的夫的!”
王利珍不但说,还拍得胸脯嘭嘭响下保证,于晓雨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就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大姑姐“押”着她的男人王利平去了何家。
村医王利平虽然“自告奋勇”去上寺村,找莫老师拿钱来送儿子去外面的医院。
但苏纯月还是忧心忡忡的考虑着,自己这个样子就算莫老师真的拿得钱来,又请得车来送儿子去医院。
住院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让儿子痊愈的,以儿子这个样子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行。
那这十天半个月住院时间,谁来照顾打点儿子的吃喝拉撒?哪都是需要人楼上楼下,医院里医院外来来回回跑的呀?
自己一个瘫子能行吗,既跑得了楼上楼下,又跑得了医院里面和医院外面吗?
“苏同志,那个莫老师呢?”正是苏纯月忧心忡忡,苦苦思索着如何送儿子去医院,又如何打点照顾儿子在医院吃喝拉撒的时候,有三个男人从后门走进堂屋,其中一个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