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滇王朝北部,乃是一游牧王朝,其善骑射,人高马大的,更是体修防御力惊人。
王朝以战为名,傲立周遭,原滇王朝之所以不受其滋扰,乃是年年进贡,形同附属。
而今滇王朝覆灭,没了进贡,他自是引兵南下进犯,属实莽夫。
那边境留守的乃是原禁军都统刘长河,是户阳任禁军统领的老部下,心腹人物,亦是个善战之人,深得户阳器重。
当初户阳引兵归朝之时,便将守护边境的重任交于刘长河之手,刘长河感动流涕,誓要为陛下守护好边境。
此番战朝来犯,他毫不畏惧,引兵御敌,可奈何那战朝部将乃是体修,防御惊人,普通弓箭奈何不得。
刘长河拟折八百里加急请援,自身只防不攻,硬生生抵挡了七天七夜。
最终在那人形盾牌的攻伐之下,城还是破了,一时间尸横遍野,刘长河本人亦是落入敌手。
敌方主帅名唤令达福月,其善心计,言语专攻刘长河内心,要其折服臣于战朝,刘长河坚守本心,誓死不从。
最终被杀兴王朝边境之城居城,尸体悬挂在城门处。
由于边境距离兴城较远,八百里请援折兜转了大半个月方才抵达天听。
此刻的户阳正于酒池肉林与众妃嬉闹,好不惬意。
一名太监火急火燎的拿着折子冲了进来。
“陛下!陛下不好啦!边境请援!”
天听殿中,众大臣早已站立多时,此刻眉头紧锁,言语交谈着。
三公位立最前方,亦是唉声叹气。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折子抵达天听已是大半个月,看来居城已是凶多吉少了。”
“听说那战朝将士人高马大,人人皆为体修,防御力惊人,我方守将唉…”
酒池肉林中,得知边境请援的户阳顿停嬉闹,他接过折子查看了一番,暴怒!
“战朝!好一个战朝!既然想寻死,那便灭之!”
“陛下,众大臣正在天听殿等候着陛下呢!”老太监继续说道。
“让他们退了吧!朕自有考量!”
“是。”老太监躬身告退,前往了天听殿。
户阳望着殿外,眼神虚眯。
这时,身着透明纱裙的凌姚走上前来。
“陛下,何时出兵?”
“呵呵,出兵?用不着出兵?”闻言,户阳嗤笑。
“不出兵如何能退那战朝之敌?”凌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