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不会再有旁的解释。”
段安拈着青花茶盏,“许小子我是不担心,他占着位子也好,关键是咱们几番运作,资源撒出去不少,上面那帮家伙偏偏光收礼不办事。
还有那个以下犯上的风贼,他最近动作频频,竟敢找人去掌殿长老那儿递话。
现在大家都卡住了,真是烦死了。”
王维目光送远,“风贼是成不了事儿的,虽说许小子是个棒槌,可这棒槌在掌堂长老的位子上待的不是一日两日了。
时间再拖下去,不是正统也变正统了,老段,该加加急了。”
段安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连碧绿的茶叶也一并吞了,“多虑了,许小子再是正统,实力有限,根基更是半点没有,弄个意外,让他蒸发,易如反掌。
问题还在风贼,此獠真是难斗啊。”
“报!启禀长老,农庆来报,说有急事。”
一个青衣童子拜倒亭前。
段安皱眉,“快请!”
王维眼睛一亮,“老段,什么时候,你把农庆也归拢了,他可是老董的铁杆心腹啊。”
话至此处,他猛地一拍大腿,“明白了,全明白了,我说老段你怎的不担心许小子,敢情早把钉子扎到他眼皮子底下了。
有农庆守着桃庆堂,许小子一日三餐吃啥,都须瞒不过你。”
很快,一个青袍青年阔步前来,到得亭前,拜倒在地,“拜见段师叔,王师叔。”
段安摆手,“虚礼就不讲了,不是说了,让你轻易不要往这边来,怎的坏了规矩?”
农庆直起身,“晚辈有要事禀报,许舒想毁掉风啸山的不法证据。”
“什么!”
段安如一张风筝,滑出凉亭,一把将农庆扯起,“仔细说。”
农庆胀红了脸,指了指发紧的脖子,段安松开手,农庆后退两步,“自打段师叔的旨意到达后,我就一直盯着许舒,他每天做什么,见了谁,我都有记录……”
“哦?他和旁人见面时说话,也不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