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北一的父亲问。
“我们是朋友。”唐曼说。
“噢,这样……”
“叔,今天来也是说我和北一的事情,化妆师的事情,您和姨是反对的。”唐曼很直拉。
“这个,这个……能换一个工作吗?”北一的父亲问。
“她是场长,是副局长,但是不能离开火葬场,因为她喜爱化妆,是教授级别的化妆师,而且家里也有钱,有一个有钱的哥哥,有多少钱,你们都想不到。”竹子说。
“竹子,你别乱说话。”唐曼说。
“确实是,老北,唐曼这丫头你不要错过了,错过了,永远你也再找不到这么好的了,化妆师怎么了?就是给死人化妆的,谁都有那么一天的……”竹子说。
老北想了半天说:“竹子,我们是从小的朋友,我信你的,这事我不拦着了,支持你们。”
老北说。
唐曼举起杯来说:“来,竹子,老北,干一个。”
唐曼干了。
北一都懵了,老北也懵了,举着杯的手,就愣在那儿。
“老北,干了,人家叫你老北,也没有毛病,你不老吗?你不姓北吗?而且老在古代是尊称,老子,老孟,老人家……”竹子说完自己都笑起来了。
看来竹子是真没毛病,自己的一种放弃的生活方式罢了。
老北把酒干了,看着唐曼,也是发懵,这丫头没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