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理他们。”唐人不说,看来他肯定是知道这里面的原因的。
唐曼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第二天上班,家属提出来要赔偿,十万。
“你们可以起诉。”唐曼说。
起诉就这样的事情,法院根本就不会受理,唐曼这样做,已经是让死者解脱了,还要怎么样呢?
欠全道长的人情,还要唐曼来还,想想就生气。
“姓唐的,你知道起诉不会受理,对吧?那我们就玩其它的。”家属也知道,来威胁唐曼。
“说玩什么我都能陪得起,也玩得起,就做道场,是给死者解脱,我们没要你们钱,你们玩得高明,坑我们不得不走这道路,现在你们还有跟我讲这些?”唐曼说。
“我们退一步,你们退一步,费用全部免除。”家属说。
“少一分都不行,而且冷冻柜的存放钱,也一分不能少。”唐曼点上烟。
“我们已经把人安葬了,不拿又能怎么样呢?”家属玩赖皮。
“这个起诉可就没有问题了。”唐曼笑了一下。
一个家属站起来了,骂唐曼。
唐曼打电话,让主任带保安进来,把人请出去了。
“主任,记住了,他们再闹就报警,起诉,所有的费用是一分不能少。”唐曼说。
主任点头,出去了。
唐曼心里堵得发慌。
去基地,董礼在讲妆,越来越成熟了,有了教授的样子。
唐曼看了半个多小时,回办公室。
回去给丁河水打电话。
“怎么样?”唐曼问。
“没问题了,医生说,可以出院,回家养着。”丁河水说。
“下班我接你。”唐曼说。
“你不用接我,让董礼准备酒菜。”丁河水说。
“自己能行吗?”唐曼问。
“没问题。”丁河水说。
下班,唐曼和董礼,陆加加去董礼的酒馆。
酒菜准备好了,丁河水进来了,一身的新衣服,人看着十分的精神。
“师哥。”唐曼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