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妆?弄得这么神秘?”董礼说。
唐曼说自己看。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休息,太累了,感觉缓不过来。
一觉睡到晚上九点多,扬小丽给煮了面。
“师父,董礼来过一次,阴着脸,没说话,我说你睡觉,她就走了。”扬小丽说。
“不用管她,明天我们回学院。”唐曼说。
唐曼准备把六个义头颅带到学院去。
第二天,去画室,唐曼和扬小丽进去。
唐曼发现,义头颅少了一个。
这让唐曼非常一愣,马上给董礼打电话。
“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拿走一个,你会这样的大妆,你教过我吗?你是我师父。”董礼说。
“你别废话,拿回来。”唐曼说。
“你要逼我,我马上就毁掉。”董礼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不讲理。
“好了,你留着。”唐曼也不在坚持。
唐曼让扬小丽把义头颅都装到箱子里,五个箱子,然后搬到了楼下的车里。
唐曼开车。
回学院,把五个箱子放到花园的宅子里,去冯天的办公室。
“冯助理,我回来了。”唐曼说完坐下。
冯天给泡上茶。
“这边工作你不用担心。”冯天的意思是说妆,这小子心眼儿是太多。
“确实是有不错的消息,但是,我想到国外的分院去学习。”唐曼对管理上来说,感觉很累,她只为妆而来。
“嗯,老板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这六妆不成,你还不能去。”冯天说。
“看妆吧!”
下午,唐曼从花园的宅子,搬出两个箱子。
研究室的妆室。
研究室的人,还有汉斯的那个团队的人。
两个妆蒙着布。
扬小丽看唐曼,她点头,扬小丽把蒙着的布掀开。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六妆的两妆,这两妆太震撼了,一下就能穿透灵魂的妆,以意行妆,四妆中的意而行……
扬小丽看唐曼,唐曼转身离开,扬小丽把布蒙上。
到会议室,汉斯瞪着眼睛,转来转去的,半天才问:“唐教授,这妆能讲吗?能拆妆吗?”
唐曼看了一眼冯天说:“六妆,就这六妆的书,是中国的,可是竟然在你们的手里,尽管是历史的原因,但是我需要的是一个道歉,我们国家需要的是一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