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妆会有变化吧?”董礼问。
“确实是,变化无常,每一个化妆师的化妆箱下面的颙,妆都是不一样的。”丁河水说。
那更得要看看了,唐曼没有想到丁河水懂这么多。
“那地方不要再去了。”丁河水说,把酒干了,说有事儿。
丁河水走了,董礼看唐曼。
“你别看我。”唐曼确实是不想去了。
丁河水的话还是要听的。
因为唐曼对丁河水是信任的。
董礼不甘心,唐曼是看出来了。
朴系舟进来了。
进来坐下,董礼说:“老朴,有什么新发现?”
“你最好回去找你的唐主去,我和唐小姐有点话说。”朴系舟不给脸。
董礼起身走了,要是往常,这脾气早就炸了,董礼这段日子有点奇怪。
朴系舟说:“没办法,我得来过,再跟你说一声,那地方不能去。”
“总得有一个理由吧?”唐曼问。
朴系舟说,那儿很不安全,有太多的东西,解释不清楚,至于是什么,他现在也没有弄明白,所以不让唐曼去,如果唐曼真的要去,告诉他,他带着去,而且时间上,是他来决定。
唐曼点头。
告诉朴系舟,她确实是想知道一些关于妆的事情。
朴系舟点头说,什么时候合适,他会打电话给唐曼的。
朴系舟走了,董礼就进来了。
“师父,那老朴怎么讲?”
“你不要去那儿,如果能去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唐曼说。
“噢,我听师父的。”
那天,唐曼回宅子,就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
那老火葬会有什么秘密呢?
当年的妆,也不过就是一样的上妆,技术上和现在应该是没办法相比的。
这是唐曼当时的想法,现在就不这么想了,中国的丧妆,经历了几千年,演变过来,那么一切都有着不同。
那最初期的火葬场,出现了颙,颙上妆,那是什么妆?董礼说不清楚,一个化妆师说不清楚的妆,那就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