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开始讲课,普妆,但是用了意行妆笔,用得不多,因为她现在只能是控制到这个程度。
丧白妆,其实,越是简单的妆,越是难上,可是一些妆师并不这么认识,复杂的妆,能出来好妆,确实是这样,如果普妆能出来好妆,就难了,所以她一直要求衣小蕊,把基妆学精,学透,学明白了。
唐曼讲了普妆,十五分钟,并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她不提意行,他们无法理解。
上妆,唐曼开妆散白,白铺底儿,但是不是全白,钟离远河所教的,确实是不错,唐曼灵活的运用到这个丧白上面来,两白合一,那效果是太好了,唐曼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四十分钟的妆,结束,唐曼不说话,收拾妆具,很认真的。
十个妆师都不说话了,沉默,一直到唐曼离开,都没有人说话。
回去休息一会儿,唐曼给宫月打电话。
“你跟着去吃饭。”
“师妹,我不去,不喜欢那种场合,你找钱副场长吧!”
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告诉她,带着培训的妆师,到古楼吃饭,三楼三号,已经订好了。
唐曼先过去的,坐在三号包房里,一会儿,钱初雪带着培训的妆师来了。
“唐场长好。”这些妆师一下就客气起来了。
“坐,不用客气,我们都是姐妹,出来就没有什么场长了,小的叫我姐姐,大的叫我妹妹,或者叫我小曼,培训结束了,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唐曼说。
坐下喝酒,聊天,就有人说到了妆。
“那丧白妆,都是初级的妆,根本就没有人注重,可是您一妆,那完全就是不一样了,是高妆了。”一名妆师说。
“这么讲,基妆是妆的基础,从基础起初,到最后的高妆,融合妆,复妆,当妆达到一定的高度时,你发现,回到了原点,那就是基妆,从简到繁容易,但是再从繁回到简,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那丧白妆,是两种白相合的,您讲的,一白如月而漏,一白如月之光,在调妆色的时候,参照的是什么?”
“都是月亮,月亮在每一个时间的亮度,光度都是不同的,上弦月,下弦月,满月,半月,都是有不同的,注意观察。”
“那这妆分成阴阳了吗?”一名妆师问。
这十个妆师确实是难缠。
“月为阴,光为之阳,不是实阳,虚阳而生,阴阳相生,妆气就出来了,灵动如月。”唐曼说。
“那我们用这个妆,申级可以吗?”
“当然了,我讲的这个妆,如果真的上好了,九级妆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有人能超过这个妆,副教授,教授级别的都没有问题,当然,这教授,副教授级别的妆,我们场子只是给申报,最终是要省局审核的,相当严格。”唐曼说。
“都想当副教授,教授,可是太难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唐曼说。
说妆说了一个多小时后,就闲聊了。
有人说起部落妆,野妆,从场子里传出来的,妆师之间都有联系,但是这些妆学得就走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