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场长,打扰了,有一个人要见你。”
“那就让进来,以后不用跑来跑去的,挺累的。”
“谢谢场长。”
一会儿人进来了,四十多岁的一个女人。
“清主好。”
唐曼一听,这是鬼市的人了,在外面没有人这么叫,唐曼加了小心。
唐曼站起来泡茶。
“清主,不敢的。”这个人说。
唐曼就没有泡茶。
“清主,我来是想和您请教一下妆。”这个人说。
看来是鬼市的妆师。
“好,下班后,到古楼,知道那个地方吗?”
“清主,我知道。”
这个人走了。
唐曼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着这个人离开,她点上了烟。
这个人来,恐怕又是有事儿了,哈达一停的安排,迟早会出问题,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的,也不成。
但是,唐曼现在也没办法,妆不及顶,说什么都是白扯。
下班,衣小蕊开车。
“到古楼,记住了,不要乱说话。”
“知道了。”
到古楼,进包间,等了一会儿,那个人来了。
点菜,喝酒。
“清主,这……”
“我徒弟,有话尽管说吧!”唐曼说。
“清主,我直接说了,就是寒妆的事情。”
唐曼一愣,这事怪怪的,这边出事,那边就有人来了。
“你讲讲寒妆。”
“好的,清主。”
这个人讲寒妆。
寒妆妆师必经寒,这寒是要有机缘的,寒是死人寒,死人寒不是都有的,就像舍利一样难求。
但是,寒妆得以传,一人得寒,可传三人。
唐曼明白了这个鬼市妆师的来意。
这个人也是实话实说了,是鬼市的妆师,在寻及顶之路。
“哈达让你来的?”
“是的。”
那么来说,哈达是开始走正路了?如此这样,唐曼到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