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徒弟你收多少钱?”唐曼问。
“收钱?收什么钱?”谭海燕说。
“收徒弟,不收钱吗?”
“不收,就是场子每个月给五十的师徒费,一年后就没有了。”谭海燕说。
“噢,我以为都收点收徒钱,进门钱呢!”
“场长,你那个时候有没?”
“我师父反正没收。”
“我的徒弟还算可以,今年过年过去看我了,平时也会买一些水果吃。”谭海燕说。
“噢,是这样,那你的徒弟还不错,有的一些师徒弄得不痛快,解除了师徒关系。”
“是呀,那就没办法,遇到好徒弟不容易,遇到好师父也不容易,好徒弟好师父就更难了。”谭海燕说。
“说得没错。”
闲聊一会儿,谭海燕就走了。
谭海燕真的不知道吗?
那中间人可是够黑的了。
快下班了,宫月说吃个饭。
唐曼和宫月去了古楼吃饭。
“师姐,这事是查明白了,是学院的主任操作的,宠波。”
“怎么查的?”
“我一周两节课,有一个学生悟性相当的好,我也挺喜欢这个学生的,平时也走得近一些,这个学生说的,有一个群,非常的严格,想进群也不容易,那个学生就在群里,群里都有标价,钱转到一个帐户,不成退钱。”
宫月让看截图,唐曼看着,确实是像那个学生说的一样。
“外妆楼标价到了五万了?”
“是呀,行香香这个人很奇怪,不收徒弟,但是其它的研究人员收徒弟,进外妆楼不容易,尤其是刚毕业的,有难度。”
“怎么知道是宠波的?”
“我问了四个人,区长,还有妆师,宠婆和他们走得很近,也不时的会提到某一个学生学得好,还请他们不时的吃饭,无声无自己,会说某个学生不错,有的妆师就提前给定下来。”
“玩得是真高明。”
“是呀,我都很吃惊,这简直就是空手道,妆师拿不到钱,一个人干收,下的本儿,就是吃饭。”宫月说。
“师妹,你说怎么办?”
“让场纪检查,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唐曼摇头。
“这宠波可是省局安排下来的人,不能乱来,这事你不要管,就当没发生,我来处理。”
“好。”
唐曼和宫月又聊了很多学院的事情,就学院确实是不好管理,一个老师一个想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都以为,到这个地方来,面对的是死人,死人不会坑人,但是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