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装点宝贝。”

“你有什么宝贝。”唐人喝茶，盯着电视看。

“那你别管。”

“你那宅子有一个地下室，空着的，那门有可能是不好使了，我明天让人过去看看，收拾一下。”

唐曼宅子有地下室，就是后院的那个，妆室。

“我知道，但是……”

“我说的不是后院的那个，你现在住的房下，下面有一个，房间有一个通道。”

唐曼看着唐人。

“你看我干什么？那不是我弄的，我买那宅子的时候，就有的。”

“你把里在的东西弄走了？”

“这个你别管。”

“切，没意思。”唐曼拿了唐人一盒茶就走。

“你吃茶呀？”

唐人喊，唐曼装着没听见，跑了。

终于把唐人给拿急眼了，唐曼出来，就大笑起来。

唐曼回宅子，上妆，那女玉妆上了三分之一了。

唐曼上了一天的妆，竟然没有感觉到累。

老恩打电话，让去老鲐那儿。

老鲐给准备了酒菜，很不错。

老鲐的精神头变得很好，脾气也好起来。

喝酒，聊天。

“我和那八爷说了，明天会把一只箱子送到你那儿。”

唐曼笑了一下。

“这……”

“你应该得的。”

那贝勒爷还真的就说对了。

“其实，两只箱子，我本是要给你一只的，这是道理，人情，但是我分析了，有一只箱子有可能是石头，其实，我那八爷给你箱子的时候，也说了这一点，所以……”

老鲐确实是老了，智慧也变得不那么智慧了。

“老鲐就是聪明。”

唐曼不点破这件事情。

老鲐九十多岁了，脑的功能，肯定会出现一些老化的情况，听着这话，唐曼也只能是笑笑。

吃过饭，送老恩回去，北方的四月温暖起来了。

“这老鲐，到底是老了。”

“此言怎么讲？”

“你办事，他得好处，两只箱子，不管是什么，都应该送你一只，老了，你也别怪他，人到九十多岁了，脑萎缩，机能老化，是正常的，就像我们常说的，老小孩儿。”

“老恩，我不会怪他的，老鲐也不容易，在鬼市也是一辈子，到头来，弄得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