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稚气未脱的挑衅。
何雨柱没理他,蹲下来,拾起他刚刚在地上乱画的那根树枝,在地上划了一个圈,冷冷地问:“你知道狗为什么咬你?”
棒梗脸色一僵,却强装镇定,“狗就是疯了,我又没招惹它。”
“没招惹它?”何雨柱抬头盯着他,眼神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睛里,“你用棍子戳它眼睛,还往它饭碗里撒土豆皮。你以为它不记仇?”
棒梗的嘴角抖了抖,像是要分辨什么,可又被何雨柱那道阴沉的眼神逼得不敢开口。
“我告诉你,狗不是不会咬人,是看你是不是人。”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里透着寒气,“你要是再敢碰它一下,我不让它咬你,我自己揍你。”
棒梗终于慌了,嘴唇一颤,低声道:“我妈会说你。”
“说我?”何雨柱忽地笑了,“她倒是说说看。我今天拌的黄瓜,她吃得可香呢。要不要我再给她端碗汤过去,让她骂我个够?”
棒梗彻底哑了,脸涨得通红,手指在裤缝边上捏得死紧。
何雨柱看着他,心里那口闷火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舒畅了几分。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小小一团缩在屋檐下的身影。
“你还小,我可以当你不懂事。但下次,要是再敢动我的狗,你信不信,我让你妈跪着来求我?”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棒梗已经低下头去,眼神里第一次透出一点真正的怯意。
晚风拂过院子,夹杂着几声远处大人闲谈的低语,还有厨房里锅盖的碰撞声,整个院落的节奏慢慢沉淀下来。可在何雨柱心里,依旧有波澜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