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哥啊,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和我们盗门合作,这好处还是可以再商量商量的,你说是不是?”罗河嘿嘿一笑。
当即,丁老木的脸色就冷了下来,盯着罗河冷冷一笑,“罗河,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半点长进,惯会利用人性来挑拨离间!我们墓门人,不屑于你们盗门与乾门的人打交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盗门在风水门中,投机取巧干了不少坏事,还私底下与乾门中人来往,这次姓罗的能跑来子母湖摸金,也是你怂恿的吧?”
“为的,就是用他的命来破开子母湖底下的煞眼!”
被戳中自己的心思,罗河仍旧面不改色,盯着丁老木的眼神却带上了几分冷意,淡淡一笑,“丁老哥,此言差矣,这怎么能说是我们怂恿呢?罗琛是给我们罗氏家族供货的,在这之前,他跟他的同伴赵潜已经干了有上百回摸金的生意了,只不过这回凑巧触动了这一带的煞眼而已,这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呢?”
“丁老哥,咱们好歹也是有几十年的交情的老朋友了,就算门派不同,你也不能因为我是盗门中的人,随意就把锅扣在我头上吧?”
“我还没问你,柳老板身边的那个小徒弟是什么来路呢。”罗河话语一顿,意味深长地望向了我,“我看这小伙子倒是面生得很,该不会就是柳老板新收的小徒弟吧?”
桑生眉头一皱,将我挡得更严实了,冷嘲热讽道:“罗河,你怕不是魔怔了吧?柳老板的徒弟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转移话题也要找个好的借口!”
罗河冷哼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柳老板新收的徒弟就是风水门雷老哥的孙子!你们再想藏着掖着,也无济于事。”
“虽然我没见过这人长什么样,但这事儿,我们盗门中人,都是知道的。”
顿了顿,罗河勾了勾唇,“巧的是,扈家的老四,说不定还见过那人呢。就连我们盗门的这些家族,也对此人好奇得很。身为雷老哥的孙子,又该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呢?”
我心头咯噔一跳,虽说之前从屠叔那里打了预防针,可在听到罗河这话时,心里头还是忍不住打鼓。
罗河口中所说的,应该是早就死在井里的扈四,我并不知这扈四是否见过我手中的天罡杆,可若是他见过,肯定能一眼就认出我的身份来。既然扈四是盗门与乾门的人,那这两门势必就会知道天罡杆就在我手中,照乾门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门派,绝对不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