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更是忘了疼,看到啥都有意思。
第二天没有走多远,实在是腿太疼了,下山的时候更疼了,回去的时候马都上不去了,张春生把她托上去,她都迈不开腿了。
马跑起来的时候每颠簸一下对苏秋月和张春生来说都是巨大的痛苦。
苏秋月眼泪都下来了,到家的时候腿都木了。
“疼了吧,等会儿我给你揉揉,揉开了明天就好了。”徐德媳妇说。
吃完饭,两个屋子都传来了不同的呼叫声。
苏秋月真的是扯着嗓子哀嚎,张秋生还在有一分的忍耐。
睡了一觉起来确实好了很多,但是该疼的还是疼。
再上山回来真的就没有那么痛了。
苏秋月腿上的肌肉还有点疼的时候,就得回去了,半个月以后再来就能采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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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告诉让她下次来拿背篓,还得拿些布口袋。
工具下次来的时候应该就做好了,到时候就能用了。
回去的时候自行车上绑着背篓,里面是苏秋月要的一些干蘑菇,干木耳,山核桃、榛子、野菜干等。
还有做好的皮坎肩。
苏秋月买的多,做了两副兔子皮的裤筒,冬天就可以绑在小腿和膝盖处出门就不怕冷了。
羊皮做了两个大点的坎肩,都过了屁股,冬天穿上纯皮大衣保暖。这种大坎肩还有个用处,就是不穿的时候能铺在炕上当个小褥子,隔凉保暖特别好用。
苏秋月回到家,说了一下出去的情况,给表舅家拿了些干货,然后去公社给付奶奶和付叔儿寄了一些干货。
徐德让苏秋月做布袋子,苏秋月想起来看到的一个办法,就是把布缝在背筐的边缘处,这样就能让背筐装的东西变多。
袋子口做一个抽拉绳,就能保证不会把里面的东西撒出来了。
苏秋月也做了两个小布袋子,她不觉得她能采那么多,先准备着。
大队已经开始翻地了,翻完地就是播种。
苏七月倒是不用下地了,她忙的事情也不少。
歇了一整个冬天,突然开始出力干活儿,浑身酸痛是必然的,她的膏药来买的就多了。
也不是所有的都能贴,苏秋月得在家又忙着实验熬风湿膏,夏天的时候正是风湿犯病的时候,她得提前准备出来。
所以她家院子里又开始冒出难闻的气味了。
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会没几天膏药就熬出来了。
数量不太多,她就得赶紧去上河村了。
提前准备好的粮食已经装上了,张春生这次依然跟着她一起。
已经走过一遍的路,再去的时候就快多了。
短短十多天,大山到处能看到新绿,徐德他们已经开始忙着采蕨菜一类的野菜。
张春生也跟着采,他记得自己的任务是看好苏秋月,所以也没有离苏秋月很远。
苏秋月也采了一点儿,她就是要好好的辨认一下。主要是为了认一些长出来的草药的样子。
苏秋月这次要待的时间长一点儿,她需要细心的辨认好这些草药的每个阶段的样子。
做到以后不会弄错,也不用总跟着别人后头了。
苏秋月这会儿真想手机啊,她只能拿着本子不停的写写画画记录下来,还得趴地上仔细的观察辨认。
对她来说,一地的新绿长得都一样,又有些细微的差距。
老跑山的人眼中,特别明显的区别,她得用好久才能看出来。就好像脸盲一样。
就是蕨菜差不多的就看见好几种了,有一种还是有毒的不能吃,但是根部却能入药。
她用不上也不知道怎么用,但是可以以后种在空间里,炮制出来以后卖钱用。
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悠闲了,跑山人都忙着收割大山的赐予。
就三五天的时间,蕨菜就会老了,不能吃了。
苏秋月都感叹的速度,明明每一天,大山都在慢慢的沁出绿色,春意越来越浓的时候,这些蕨菜就已经老了。
三天前还能轻轻一掐就折断,现在就老的得用刀子用力才能割断了。
“再过几天就干巴了,一碰就碎了,种子也就飞的四处都是。明年就是新的蕨菜了。”徐德给他们说山里植物的神奇。
就这么几天,不过半个月,就是这个植物的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