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答应留下用餐,最高兴的莫过于薛礼了,缠着张胜问东问西的。
薛氏家教很严,薛礼从小就被要求着学文习武,更是不准其与同村孩子玩耍,就怕学坏了。
如此十来年下来,怎么可能不对外界好奇呢?
通过聊天,张胜了解到,薛礼薛仁贵自幼丧父,便家道中落,今年十一岁。
其妻柳银环乃是其父生前便定下的亲事,正是河东柳氏女,而且原本也不是这个。
因为薛礼家落魄了,原本指定的偏房女,被直接换成了庶出女,更是在今年薛礼十二岁(实际十一)时,便着急忙慌的塞了过来。
显然是一天也不想替没落了的薛家养女,薛母虽然气愤,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得忍气吞声。
好在柳银环虽然是庶出,可到底是大家族出身,该有的素养一样不差,识文断字,针织女红那都是拿得出手的,这点倒是让薛母稍显欣慰,娘三个倒也过得融洽,也就不计较那许多。
张胜也半真半假的说了自己来历:
“我本是长安城外,鄠县归云庄之人,归云庄原本叫渼陂村,后来封给郎君鄠县男林尘,归云庄就是他改建的。
后来郎君爵位一路高升,今年初又因为从龙之功被封为琼国公,封地琼州岛。
可惜郎君走的时候,我正好出远门没赶上,这不正要敢去琼州投效与他。
可恨我不识得路,走岔了道,跑到这河东来了!”
“竟是初元先生,他封国公了?”薛礼惊道,他也读诗词,有幸得到一本初元文摘下册,被其奉为珍宝,对林尘更是推崇的紧。
“正是,琼州还是郎君自请去的呢,哼,纵然是莽荒之地,只要郎君在,肯定就会变成乐土,再远某也是要跟去的!”张胜肃然道。
“张兄大义,礼佩服!”
“嗨,都是郎君恩深似海,换个人我可不鸟他!”
两人一个好奇询问一个有意迎奉,倒是融洽的很,最后还是被薛礼提到了比武上。
“不比,不比,我学的都是战场杀招,可不是寻常架势,莫要伤了你!”
“张兄莫要看不起人,我将门之家,学的也是战场杀人技,可不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