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走了。
1960年左右的时间,陆隐给俩孩子留下了三万多块钱。
因为俩孩子知道陆隐父母在哪里,这三万多块,柳玉祥委托伙计送去了一小部分。
还是和以前一样,陆隐每个月都会给父母送钱,顺带着还会捎去一封信,以报平安。
柳玉祥模仿着陆隐的笔迹,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信中提到“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凭着本事挣钱吃饭,信中还提到“自己”那两个小徒弟现在也出息了,前几天刚刚成了亲,一切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店里伙计拿着钱拿着信离开了,柳玉祥看着眼神有些空洞的两个孩子,放弃了安慰,转而选择了沉默。
陆隐陪伴这两个孩子的时间,比自己都要长,自己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安慰这两个孩子。
时间,自然会愈合一切。
有关于陆隐遗体安葬的事项,柳观棋执意要把陆隐的遗体送回二道山村安葬。
对此,柳玉祥直接让柳观棋去自己做选择。
就这样,柳观棋把陆隐的遗体抱进棺材内,以长子的身份为陆隐抱头送棺。
马车拉着棺材,一路驶向二道山村。
等柳观棋和林凤语从二道山村回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毕竟白城距离二道山,还是颇有些距离的。
回了白城,柳观棋坐在柳氏书斋的屋内,呆呆的看着地面。
一旁的林凤语虽然同样没能从陆隐的死中走出来,但她知道,观棋现在状态很不好,能帮他走出来的人,如今只有自己。
随后,林凤语想到了一件事情。
“观棋,师父以前开过一个店,叫往生堂,我听虎哥说,那店铺已经被师父给烧了,听说因为这事儿师父还挺惋惜的,不如咱们也开个店,也叫往生堂,弥补一下师父的遗憾怎么样?”
柳观棋听闻此言,立刻抬起了头。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时间,柳观棋立刻点头同意。
随后,柳观棋拉着林凤语,去找了父亲柳玉祥。
柳玉祥放下了手中毛笔,平淡的看着柳观棋。
“怎么了观棋。”
“爹,我想开个店。”
“哦?你想开个什么类型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