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哥,准备如何处置这个白鹰?”聂枫看了看哭丧着脸的白鹰问道。
“此贼心肠歹毒,吾准备废了其武功,让其带吾找回掌门令牌后任其自生自灭。”蔡新坤回道。
聂枫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决定觉得也是可以。蔡新坤见聂枫点头同意,身形一闪疾速靠近白鹰,一下子就挑了白鹰的琵琶骨,白鹰一声哀嚎,瘫软在地昏厥过去。蔡新坤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止住白鹰的血 算是保留了其一条命。
“聂公子,此贼刚才所言,其两人是神行教徒,而盗走吾派掌门令牌乃是上峰指示,如若此言是真,那神行教夺走令牌又有何用?说实话吾寒剑门并非大门派,对青州武林并无多少号召力,神行教此举实在令人费解。”蔡新坤坦白说来,聂枫闻言也是颇为费解。
“蔡大哥,神行教此举必有深意,只是我等一时不知其到底意欲何为。或许过些日子,自会水落石出。”聂枫只能如此说道。
蔡新坤见聂枫亦不知其中意思,几人客套了一番后亦自押着白鹰去找掌门令牌而去。临别时,苏舟拿出三颗百花丸给了蔡新坤,并对其说黑鹰的小飞剑,应该有毒。让其注意提防,如不小心中了毒器,百花丸可救命。蔡新坤不胜感激,盛情邀请三位有空去寒剑门做客,三人微笑点头,蔡新坤再三道谢后而去。
“师兄,在想什么?”欧阳璟雨见聂枫有点出神,柔声问道。
“师妹,吾总感觉神行教偷令牌之事甚为诡异,一时不知不知如此说来。”聂枫疑惑的说道。
“聂大哥,是不是偷了令牌,方便号召寒剑门弟子?”苏舟接话道。
“这是一种可能,但是刚才蔡大哥也已经说明,寒剑门并非大门派,应该弟子也不是很多,再加上吾观蔡大哥剑招亦非一等绝顶高手之流,此种可能性不大。”聂枫做了否定。
“或许神行教有其他打算。我等过些日子和卫大哥会面,问问卫大哥看, 他在青州时间稍微长一点肯定亦是知晓多一点情况。”欧阳璟雨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