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你、你混账!”曾德方狠狠的骂了一句,旋即,苦苦哀求道。“钟德兴,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以后我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我求求你手下留情好吗?”
曾德方这会儿是打心里害怕和恐惧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还知道,这个包间里藏有他事先安放好的摄像头。
事情过去之后,钟德兴要是把监控录像提交给纪崣,他的仕途就彻底完蛋了。他不但入不了常,还有可能入狱。
“曾书记,您这是怎么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钟德兴可从来没见曾德方这么狼狈过。
对比曾德方之间的嚣张和狂妄,钟德兴看着曾德方这狼狈模样,感到特别解恨。
曾德方你也知道求我?你也有今天?你忘了你当初的嚣张和狂妄吗?
你当初不是在其他镇委书记面前放言,一定打败我吗?
你现在干嘛不嚣张了?
“钟书记,求求您了!”曾德方带着哭腔说,然后,他的双眼突然放射出无比强烈的贪婪的光芒。
那模样,就好像一匹饿了很久的饿狼看到猎物,他眼里那森森绿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他这是怎么了?”曾德方这模样,把几名陪酒女也都给吓到了,其中一名陪酒女战战兢兢的问道。
“他没事!他只是激动和高兴而已!你们几个好好陪他喝酒吧!”旁边的莫紫薇冷冷地说,然后对钟德兴说。“钟书记,咱们走吧!这里就交给曾书记了!”
说完,莫紫薇给钟德兴递了个眼色,两人起身出了包间。
从青云直上包间出来,莫紫薇将钟德兴带到之前的牡丹包间。
“钟书记,你现在相信我没有欺骗你了吧?”进入牡丹包间,莫紫薇盘腿坐在沙发上,问道。
钟德兴这会儿打心里佩服和感激莫紫薇。
如果不是莫紫薇出手,这会儿,在青云直上包间里和陪酒女打情骂俏的将是他,而不是曾德方。
曾德方随后把监控录像交到纪崣,他的仕途就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