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红县县纪崣的工作明明做得不好,新来的纪崣书记都还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胡言乱语!”
“原本还对这个新来的纪崣书记充满期待呢,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广红县干部队伍都烂到根了,他竟然还夸广红县县纪崣工作做得好,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钟德兴全然不顾台下众人的小小骚动,继续说。“我知道,上级纪崣部门会对下级纪崣部门有业绩要求。上级纪崣部门领导都渴望自己工作出成绩,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我个人认为,他们的这种对下级纪崣提出业绩要求的做法是不合理的,不正确的!为什么这么说?打个比方,咱们广红县每年抓的违法违纪干部比较少,并不是因为咱们广红县纪崣工作没做好,而是,咱们广红县的领导干部很清廉。既然没有领导干部做违法违纪的事情,咱们县纪崣怎么能随便抓人?这就好比一个池塘中根本没有鱼,上级单位还要求咱们去抓鱼,这能抓得到吗?”
听钟德兴说到这里,台下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刚才的议论声很小声,这会儿,议论声比刚才大了许多。
“新来的纪崣书记竟然是这样的水平?市纪崣怎么安排这样的人来当纪崣书记?没搞错吧?”
“前任纪崣书记是因为工作没做好才被调走的,他竟然还夸咱们广红县纪崣工作做得好。这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纪崣书记水平不咋地呀,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很快会被调走的!”
不单单台下的众人,坐在台上的县纪崣几个常委也都十分惊讶。
在他们看来,省纪崣和省委宣传部的领导都下来宣布钟德兴的提名通知,钟德兴应该非常有才能猜对。
可是,钟德兴刚才的一番话让人大跌眼镜,他哪里像是有才能的人?
整个广红县县纪崣,没有人知道钟德兴的目的。
钟德兴看到众人朝他投过来狐疑的目光,他暗暗的得意,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