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想,岑秀晴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暴怒。“钟德兴,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也卷入到买卖教师编制的龌龊行为当中是不是?亏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你把我当朋友。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咱俩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吗?” 生气归生气,岑秀晴却没有起身离去,她仍旧坐在椅子上,不过,将头扭过一边不看钟德兴。 “你又误会我了!”钟德兴真诚地说。“我不是怀疑你!咱俩共事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你要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