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冷笑一声,嘲讽道:“袁绍你真是好一番冠冕堂皇之词。莫非是欺我公孙家势弱不成?”
袁绍脸色一沉,说道:“孰强孰弱暂且不论,但共治冀州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公孙越怒视袁绍,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知在此地硬碰硬绝非上策,最终只能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看着公孙越离开的背影,袁绍心中早已起了杀心。
“颜良文丑,你二人速速赶往公孙越必经之地,设下埋伏,提着他的头颅回来见我。”
还不等颜良文丑领命,逢纪就被袁绍这一昏招给惊呆了。
“主公,公孙越若是在归途遭遇不测,公孙瓒必会以复仇之名,挥师南下,届时冀州初定,恐难以承受如此重压。”
袁绍闻言,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过身来,看着逢纪说道:“逢元图,你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公孙瓒不过一介武夫,纵有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我袁绍,既已自领冀州牧,便是要在这乱世之中,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霸业!区区公孙瓒,何足挂齿?”
辛评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主公息怒,逢先生所言,实乃为大局考虑。公孙瓒虽勇,但其麾下兵马亦非等闲之辈,且我冀州初定,民心未附,若此时与公孙瓒开战,恐非明智之举。”
袁绍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民心?兵马?哼,我袁绍有的是手段收拢人心,扩充军力。至于公孙瓒,他若敢来,我便让他有来无回!”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案几,猛地一拍,案上的茶具震颤不已。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许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缓缓上前说道:“主公息怒,二位先生所言虽有理,但亦不必过于忧虑。攸有一计,或可解主公之忧。”
袁绍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看向许攸,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许攸微微欠身,继续说道:“主公可令人假扮成董卓旧部,于公孙越归途设伏。董卓虽已逃往,但公孙瓒未必能立刻识破。如此一来,公孙越之死,便可嫁祸于董卓余孽,公孙瓒即便心有不甘,也只会将矛头指向那些虚无缥缈的董卓旧部,而非直接对准我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