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刘异不想解释。
自己老爹一直密谋造反,有自己在,李归或许还有所顾忌。
若自己死了,李归搞不好会跟大唐鱼死网破。
老爹的家底有多少他不知道,但血洗长安应该够了。
“王会,直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可能只为专程看看掉进自己陷阱中的破碎打工人吧?”
影帝一秒切换成诚恳表情,语重心长道:
小主,
“刘异,我来是想劝你一句,到时无论大理寺独审还是三司会审,你最好把罪责担下来,就不要扯什么坊正虚报赌徒之类的说词了。”
“我若不呢?”
“听说抽调武侯是刘瓜和孟堂给你出的主意,我这人心慈,到现在也没向他们问责,接下来我如何待他们,就看你肯不肯认罪了。”
“哈哈,”刘异满脸不可置信,“你拿他们来威胁我?”
“唉,谈不上威胁,毕竟你们也才认识三个月,你若舍弃他们,也是情有可原。”
影帝说到这脸上露出惋惜表情,继续道:
“只可怜孟堂家中还有老母需要赡养,刘瓜与弟弟相依为命,他弟弟不仅正就读国子监,听说还定亲了士族之女,若刘瓜丢了差事或坐牢,他弟弟的前程和婚姻估计全完了。不过这样也好,听说你当年在振武军坐牢时,就有一群兄弟陪着,我把他俩也给你弄进来,让你们一起作伴。”
刘异哭笑不得,不得不佩服王会又无耻又绿茶。
估计把王会扔进黄河,全大唐人民都有龙井喝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罪的。”
他没别人想的那么仗义,只是认为很多苦没有必要组团吃。
况且即便他扯出坊正虚报,也不能证明是王会在背后主使。
王会临走时看见栅栏西墙壁边摆着一排茅草编的小动物。
有小兔子,小蚱蜢,小蟋蟀等,每一只都毛茸茸的活灵活现。
王会啧啧感慨:
“刘异,我真是看不透你,你是天生不知道害怕呢,还是习惯了随遇而安,在这么差的环境里,你竟然还能活得如此怡然自得。”
刘异语气异常笃定道:
“我会出去的。”
到时送你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