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内心里,根本就没有西溪,也不愿意做西溪的兽夫!
还有,后来他也问过了,西溪院中房内的改变,也根本不是出自他手,而是其他一些雄性,尤其是林家兄弟弄的。
而更令他意外的是,林家兄弟竟然告诉他,纺老曾经命人给他们递了话,原本这些话他们并未告知他人,可瞧着越来越多的雄性,怕是这话也不止递给了他们兄弟!
索性,他们就将开诚布公地说了出来!
所以,纺老什么意思?
自己拒绝了西溪,却安排了一堆雄性骚扰,怎么着,还当是雌洞那会,把西溪当成什么了?
如今过来又是为何?莫不是想偷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哼!有他在,绝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
而部落深夜禁令,除非雌性同意,否则雄性不得擅闯雌性住所,违者当驱逐出部落!
也就是说,只要纺老还想在部落里混,就根本不可能在夜里闯入!
看吧,就这么看着吧,气死你!
的确,纺老被气得不轻,他觉得自己大抵是有病,否则怎会深夜不睡,跑到人家墙头看人家一雄一雌亲热?
可让他走,他又是不甘心地。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相互发出低沉的呼噜声,仿若某种较量。
这一夜,双方都没有睡,周围好几户人家的雄性也被威压波及,八卦般聚在一起偷看。
倒是西溪,在双方有意无意的保护中,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夜好眠。
到了第二日,趁着胖橘打水的功夫,西溪从院墙上看到了黑色的毛发,兽人的敏锐告诉她,这一定是纺老的!
毕竟,他可是一只能完美融入夜色的纯黑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