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啦……”布料崩裂之声,可见她裤衩子裂开了。
“蹦……嚓……”骨骼碎裂之声,光听这音就觉得疼!
“啊……啊……啊……”这是大姨痛苦的哀嚎,疼得眼泪直飚,这可是断骨之痛,痛彻心扉。
“天呐!大姨,知道您多才多艺,可也不必一见面就表演呀!这……裤衩子都裂开了,多尴尬啊,要不……您穿我的?也就小半年没洗澡,您不嫌弃的吧?”西溪死死地压住上扬的嘴角,憋笑憋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她得卑微、无助、可怜……这样才能消除对方的戒心!
不要笑啊!求求了,不要笑啊!
啊啊啊……不行了,根本忍不住!
求求了,就趴在地上等救援也行啊,你别动了,动也算了,别跟条虫子似的在地上蠕动啊!
辣眼睛啊,屁股都露出来……不是,怎么还流水……不是,怎么还尿了呢?
与此同时,那一户人家,显然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等大姨都尿了一地,挣扎得衣不蔽体之后,这才姗姗来迟。
可惜,也就母女二人过来,至于其他雄性,是不能触碰其他雌性身体的,自然得避嫌。
而这对母女也没多少力气,将大姨左扯一下,右扯一下,除了让她更加狼狈,让她的身体与地面疯狂摩擦,以至磨出好几道血痕外,什么作用也无。
也就在这时,这对母女才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西溪,怒喝出声:“蠢货,瞧瞧你干的好事!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杵着跟个木头似的,活该被送往公共雌洞!”
西溪眸光眯了眯,深深地看了这对母女一眼,这两人她认识,年长的那个,正是丽娇的母亲红花,而年轻的那个,则是丽娇的姐姐念念。
这些年来,这家人当着大姨的面,对她还算和善,可只要大姨不在,就跟磁珠一起百般欺负她,各种指使她干活,做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