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义瞪眼道:“几宿?我有事,住一宿最多!”
楚春莺道:“才一宿?算命的不是说‘遇寨住无妨’?少说也得住几宿啊!”
吉义道:“我事情急,住几宿,就误期了。”
楚春莺捧起一碗茶水给吉义,柔声道:“吉哥哥,你上次不告而别,我想找你也没处找去。这次好不容易才又来了,何必急着下山?多留几日嘛。”
吉义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摇摇头:“不行,我真个有要事,改日再来。”
“你又有要事!又说‘改日再来’!”楚春莺嗔着,再问:“那么,敢问吉哥哥,今夜你要拿谁人过夜?小泼妇已去了,敝寨没有别的美色供奉,只有老娘略有几分姿色,不知可否?”
“噗!”吉义将茶水喷了一地,低头大咳,不能答言。
“中计!中计!”楚春莺乐得跳开三尺,拍手喜笑。吉义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喘着气无话。楚春莺笑道:“开玩笑啦。放心放心。你说我从来不做家事,也从不在乎礼节,怎会特意给你端茶送水?”
吉义斜眼道:“难道……专为的耍我?”
“答对!”楚春莺很是开心:“虽然你救了我命,该耍还是要耍的!”
“你个……”吉义大叫:“忘恩负义之辈!”张臂一个猛扑过去。
楚春莺撒腿奔逃。两人从寨里追逐到寨外,一路欢笑。斜阳映着两人长长的影子,摇曳交错。喽啰们羡慕不已,都想大王妹子从未对谁这般青睐,姓吉的小哥显然获得了她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