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习惯了,习惯了家族暗哨观察,所以她的招式
早就被看破了。
家族有成员提出过如果拉普兰德不可控,如何销毁。
于是拉普兰德的每个小动作都被解析,很多很多种战法为她而生。
但是就如同游戏档案中,她的观察力很强,强到能很快适应战斗节奏,找到对方的弱点。她已经看出来这是针对她的战法。
她用着不同以往的战斗方式,边战边退,抢别人的车,油门踩到底,在车爆炸前跳车,然后用剑格挡住从角落里射出的弩箭。
那是维多利亚的边界,车已经没油了,在维多利亚与叙拉古之间的荒野,她想要继续挣扎,两小时的逃亡,有多少个人对她发起了攻势?她不记得了。
两个小时,隔一段时间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出现在她体内,一定是她那不甘的灵魂在救赎着她。
继续跑吧,跑出她想要的未来的钥匙,跑出他想要的浓郁脚臭,跑出她自己。
弩箭擦过她的小腿,她摔倒在地,再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前。
叙拉古不会让叛逃者死的很痛快,只有惨烈的折磨才能警醒后面想要叛逃的人。
她逃不掉了。
她爬起来,看着向她逼近的黑帮。
弦响了,有一个不想她受折磨的人射出了他的弩箭。
她看着弩箭向她的眉心飞来,她已经没有力气闪躲了。
希望他只是觉得我鸽了他,不要因为我的死而痛苦。她闭上了眼,没有走马灯也没有恐惧,是解脱吗?也没有,只是有些抱歉。
今晚的烤肉吃不成了。
“别放鸽子啊!我都追到这了你还要放鸽子就过分了。”戴着头盔的男人抓住了那根箭矢,“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就到维多利亚了。”
“嗯。”她倒在他的怀里。
凭空出现的拖拉机吓了他们一跳。
艾什将拉普兰德放进拖拉机的驾驶室。
感受着拉普兰德稳定的呼吸,他稍稍安心了。
转头看向那几百人还在不断陆续增加的黑帮,不仅仅是萨卢佐家,还有其他家族,有的是来看热闹,有的是因为和拉普兰德有血债所以来参与击杀拉普兰德,还有一些有各种各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