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在公路上,黎清洛摇下车窗,将脑袋搭在窗台上,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看着周围的景色不断倒退。
冷风吹起她凌乱的发丝,狼狈又欢喜。
赛马节,是藏区举办的特别节日,可以骑马自由地驰骋,听说获胜的人还会拥有特别的奖励。
没一会儿,就到了活动场地。
入眼便是数不清的人流和马匹,黎清洛抬手紧紧挽着张海客的手臂,脑袋转个不停,看什么都新奇。
“要不要骑马?”张海客看着小姑娘猎奇的目光,宠溺地问道。
“要,可以吗?我要骑。”黎清洛高兴地摇着他的胳膊,满脸雀跃。
张海客肯定地点点头,牵着小姑娘的小手越过人群,走向远处的马场。
听着不熟悉的语言,她握紧的手心处沁出薄薄的汗珠,不是紧张,是激动。
可以骑马了。
在环境的渲染下,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要跟着做某件事情,去融入这欢快的气氛。
没一会儿,张海客就牵着一匹强壮健硕的黑马走了过来:“我教你怎么骑?”
“不用,我……”话题戛然而止,黎清洛立马闭嘴,话锋跟着一转:“我确实需要一个教练。”
当做没听见最开始的话语,他利落地翻身上马,同时朝站在地面的黎清洛伸出手掌:“来,牵着我的手,我拉你上马。”
很多事情他并非不知道,只不过她不想说,那他自然不会多问。
等到她愿意坦白的时候,他洗耳恭听。
黎清洛伸手握住那只宽厚的手掌,接着她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被一把拽到了马背上。
视野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她只稍微仰头,就可以看见远处的景象,这比她站在地上看得要远的多。
“我们可以参赛吗?”黎清洛抬手遮盖在额头,看向远处的比赛场地,脸上满是羡慕。
这里的男女都活得热烈,他们的性子自由洒脱,有着无尽的生命力,光是看着就生起向往之心。
多少人都不能按照自己的理想去活。
“为什么想要参赛?”张海客握着缰绳的手臂收紧,环抱的姿势将人牢牢地护在怀里。
黎清洛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我想自由,想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