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脚,何雨柱美美的伸一个腰,雨水则是去倒水。
何雨柱刚点燃一根烟,雨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鞋子脱掉,将两个洁白的脚丫放在她哥哥腿上。
目的不言而喻。
我给你洗脚,你也得给我洗脚。
白感动了。
雨水拿着毛巾擦脚,何雨柱起身去倒水,掀开门帘直接破掉。何雨柱还没进屋,就被易忠海叫住。
“柱子,柱子,今年你不在四合院过年,我也没来得及给你送礼物,今天下午商铺刚进来一批酒,我给你买了两瓶。”
面对易忠海献殷勤,何雨柱嗤之以鼻。
“得了吧,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不就是为了回到轧钢厂吗?”
易忠海点点头。
“柱子,你看我再过个几年就退休了,你一大妈每个月也需要吃药,我也不能不一直在家不是。”
易忠海上前把酒递给何雨柱,可是何雨柱没有接。
“得了,当初你不是跟徐哲远一伙吗,怎么,现在老大死了,就想要来巴结我呀,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轧钢厂你回不去,四九城任何一个工厂都不会要你,你要是想不饿死,就去街上捡垃圾吧,当然你强大的自尊心能够支持你。”
何雨柱直接回屋关门。
一个八级钳工怎么了,老子不开口,谁他妈也不敢要你,乖乖在家等死吧。
易忠海看着关闭的屋门,试图上去敲门,祈求何雨柱原谅,可任凭他如何敲门,何雨柱都不予以理会。
发麻的胳膊,何雨柱睁开眼在被窝里把手暖热,将雨水的手脚从他身上拿开,穿上衣服下床甩了甩胳膊,刷牙洗脸做早饭。
虽然轧钢厂十号开工,今天是九号,何雨柱作为厂长,作为职责得去看看。
几个被何雨柱提拔的副主任,在办公室里办公,联系客户。
何雨柱走进来,大家纷纷起身打招呼。
“你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