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手,宫子羽打不过宫远徵,这时一直跟在宫子羽身边的那个侍卫出手了。
上官浅虽然还在咳嗽,但注意力一直放在他们身上。
一个侍卫与宫远徵打的有来有往,还隐隐占据上风。
却偏偏收着力。
不过,宫子羽果然废物,二打一,宫远徵似乎比他小吧?
宫子羽:“我没有真的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笑了:“有意思,我以为宫门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而已。那我替你将这出戏演的更逼真一些!”
宫子羽:“你别搞错……”
宫远徵:“我没搞错!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子羽避开他的攻击:“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吧!”
上官浅:说的好像你们宫门估计过她们的身份一样。
宫远徵站定:“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之中混入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上官浅看着手上的红肿,心里平静。已经喝了一种剧毒了,不怕再多一种。
她看着宫远徵,眼睛闪过亮光,不知道宫远徵能不能帮她找到半月之蝇的解药。
她需要好好绸缪。
这时,她察觉到身边那个跟着宫子羽回来的新娘动了,她在拔簪子。
这可不行,郑南衣认识她,所以,无论郑南衣愿不愿意,她都要死。
在宫门,她不会跟任何新娘合作。
她从地上捡了颗石头。
云为衫不能死,她不想死,她还要找云雀的死因,她还要报仇。
她动了,但是更快地是郑南衣。
上官浅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将石头丢弃在一边。
郑南衣:“我会死在这里吗?我不要!我还不想死!”她说罢跌出人群,扑在宫子羽身上,下一刻扣住他的喉咙。
金繁手按在身后的刀上:“你干什么?”
宫远徵:“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