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当然很重要,可是他是紧跟着宫尚角的,这是个不愿意独立行走的兄控,宫尚角只要有离开宫门的念头,宫远徵连夜就能打包好自己连带一应物品,跟着宫尚角跑路。
宫子羽想要上来呲牙,被宫尚角一个眼风扫过,只能站在原地怂怂地无能狂怒,看着他带着上官浅走远。
到了角宫,宫尚角也没有离开,而是与上官浅共处一室。
室内除了他们,再无第三人。
她看着宫尚角靠近她,一开始没动,等到宫尚角快要与她衣服相贴时,她后退了。
这个距离太接近,不安全。
可是,她退一步,宫尚角就上前一步,步步紧逼。
“你为什么问远徵后山的事情?风花雪月?你很会联想。故意让远徵察觉线索?你之前是不是也这么套他的话?”
他的样子俨然像只护孩子的母鸡。
上官浅这下不退了,她看中宫尚角,反而与他贴近。
两人气息相交,衣服相贴,距离近的能够相互看清对方衣服上的针线接合。
这下,换成宫尚角后退了。他一开始只是想要给上官浅压力,逼问她,结果她根本不紧张也不害怕,反而凑上来。
上官浅:“我不能问吗?我认为我应该知道才对。宫二先生难道不是让我与远徵弟弟熟悉,才让他送我回去的吗?”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之间角力,都不肯移开视线。
宫尚角停住,上官浅就贴近了他的身体。
宫尚角:“你们未免太熟悉了些,连这些东西都能让远徵弟弟告诉你。”
上官浅眼神无辜:“我已与你有了婚约,是未婚夫妻,远徵弟弟要叫我一声嫂嫂,他如此可爱赤忱,我以诚代他,他自然会以诚待我啊。宫二先生是怀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