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如何,他昔日的举动,确实给边城百姓带去诸多伤害,错既已铸成,他唯有日后赎罪。
经众人商议,决定于萧山行动之际,一举戳穿其阴谋,彻底扭转局势。
血色黎明
寅时的更漏声穿透浓雾,萧山攥着鎏金蟠龙壶的手背青筋暴突。
药汤在壶嘴凝成琥珀色的泪,滴落在萧佑明黄中衣的团龙纹上,晕开狰狞的暗痕。
"父皇饮了这盏安神汤,便不必再看那些烦心奏章了。"
他掐着老皇帝的下颌,看着喉结在苍老的颈间艰难滚动,恍惚想起儿时喂父皇吃桂花蜜的情景。
萧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佑制伏,凝视着气息奄奄的父皇,萧山面色冷峻,嘴角微扬,旋即迈步踏出了养心殿。
他以圣上龙体有恙为托词,宣布由他这位太子殿下暂时摄政。
众朝臣心中虽有疑虑,但迫于萧山的威势,也只得暂且顺从。
然而,就在萧山准备发号施令之际,宫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当第一缕天光刺破云层,一把玄铁重剑已劈开宣政殿的蟠龙柱。
碎木纷飞间,他踏着满地朝霞走来,蟒袍下摆的暗纹在光影中化作游动的蛟。
"二弟的戏,该收场了。"
剑尖挑起案头未盖玺的摄政诏,雪浪笺在空中裂作纷飞的蝶。
来人正是死而复生的萧玦,他的声音如惊雷般震彻大殿。
他率一众旧部,长驱直入朝堂,身边紧跟着寒风等人。
萧山见状,面色剧变,厉喝:“萧玦!你竟没死?哼,不过那又如何,孤再杀你一次便是!”
萧玦冷笑一声,扬手一挥,身后侍卫旋即将萧山的数名心腹将领押解上来。
萧山至此方知,自己的阴谋已然败露。
寒风徐步上前,“萧山,你的野心终将自食恶果。北流的江山,非你一人所有。”
萧山咬牙切齿的看向寒风与萧玦,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他猛地拔出佩剑,怒吼道:“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