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白这样邪性的人,郑沽民也不敢轻易做出决策,只能先逃避其锋芒。
大黄牙一只脚踩在坐着的椅子上,喝着啤酒,有些不甘道:“或许没那么神。”
早知道他就??惹裴白,一心只跟着顾渊和于池他们了。
如何他们还没回来,他又不知道他们住哪。他只知道他们是A大的学生,守在这他们一定会来。
要是他一躲起来,他不就跟丢了他们了。生活里顾渊这样的美人,生活又有什么乐趣。
郑沽民不经意地皱了下眉,“说姓裴的那个家伙有邪性的人是你,生警惕心的人也是你。
你明知他很危险却不肯躲起来,说说眼下你在干什么?准备干什么?”
他们是贼,一有风声就该躲。这是干他们干这一行的铁律。
“没干什么。”
大黄牙闭上了嘴。
于池背景来历不简单,郑沽民警告过他,他一旦落于池的手里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所以他不敢跟他说他对顾渊贼心不死,否则挨一顿骂是轻的,郑沽民可能会下令让他回去,不会再让他踏足这座城市。
顾渊……那个美丽的人儿,他渴望得到他,他不愿意轻易离开他。
“呵……”
郑沽民冷笑一声。
他还不了解他嘛,大黄牙什么都好,就是好色。
像眼下这种情况也发生过几次,他这次也应该是看上什么人被美色所迷,都走不动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