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口酒水下肚,邵华润眼中又隐隐浮现出一丝丝狂热,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顾兴宗说话:
“你不懂,先天圣体意味着什么,千年难遇,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恩泽,天下一统,还是让这个世界完全颠覆全在一念之间……”
眼看邵华润神神叨叨地喋喋不休起来,顾兴宗拿走他嘴边的酒杯,一本正经地说道:“邵兄喝醉了,就不要再说了,说正事,要怎么才能加入宗门呢?”
邵华润带着些许自嘲,干笑了两声,回应道:“宗门招收弟子当然要弟子自己去了,不然还能像传教一样打着旗子站在大街上吆喝吗?”
“那你知道最近的宗门在哪吗,或者给我一个地图也行。”顾兴宗急切追问道。
“这样吧,”邵华润正了正身子,眼神坚定的看着顾兴宗,“我陪你去,你跟着我就行。”
“当真?”
“当真。”
“几日路程?”
“最少要三日。”
“好,还望邵兄带路……”
就这样,两人再次出了城,往西南方向赶去。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往前走着,前马不紧不慢的走着,后马则有些吃力的紧跟其后。
就这样走着,走到太阳落山,夕阳西下,让荒凉的路变得赤红,马蹄敲打在路面上,啪嗒,啪嗒。
飞尘在空中扬起,又被马尾甩到地上,此番真是如诗道:
“人生几何路且长,手执马鞭气昂昂。
且看马蹄尘土扬,少年驾马逐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