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杨教头,朱军师,俺就这么随口一说。”
“为将者当谨言慎行!”关胜看了一眼杨林,转头对郝思文语重心长地说道,“平日里也要有这份谨慎之心!”
“小弟受教!”郝思文连忙拱手致歉,一脸正色,“兄弟也是昏了头,在聚义厅说笑也是不该,下了会,俺就找裴总管领罚!”
吴用听了朱武、裴宣和孔厚的一番解说,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不禁想起之前姜老太公说过的话,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裴总管,那些石碣村的民众,咱们先好生安置起来。等郎君回来,再听他的安排。至于安抚之事,便要仰仗广惠大师了。两位觉得如何?”
“自当如此!”裴宣点头表示赞同。
“贫僧自当尽力!”广惠单手合十,微微欠身。
会议结束之时,金沙滩上也来了一群拖家带口的人,正是刚刚被夺了土地的石碣村村民。
只见其中几人身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手中紧紧握着锄头,锄头刃上的血液已然干枯,呈现出一种令人触目惊心的红褐色。
阮小二将这几位拦了下来,仔细劝道:“各位兄弟,俺也是石碣村出身,也知道几位委屈,可是,咱们郎君当时分地的时候,衙门可没说新法的事,各位兄弟,咱们一肚子气可别对郎君发作!”
“二哥这话说的!”其中一人也是姓阮,更是巧了,也是石碣村出身,只是因为无地才流落梁山打渔为生,姜齐收纳壮丁时,他是第一批受训,也是表现好,第一批分得田地的,“俺岂是那不分好歹的瞎眼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就是,咱们知道郎君对咱是掏心掏肺,怪只怪这朝廷,可恶的衙门!”
“听二哥说,郎君现在不在梁山,俺自会约束家人,绝不惹是生非!”
阮小二笑道:“兄弟这认了字就是不同,竟还懂了这般道理!”
那汉子被夸的有些羞涩,只是又想起自家田地,不由叹气道:“要是郎君主事就好了!”
“对啊!若是郎君主事,咱们定然不会被没收土地!”
阮小二看着他们下船,耳中依旧回荡着他们那句话,“若是郎君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