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宋万还谨慎的对裴宣道:“裴总管,你看,郎君这……这……你得管管啊!”
“难得郎君出血,你且收下,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你那里做客,做个共犯!”一旁的武松爽朗地哈哈笑道,他身形矫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亲热地拦过宋万,随后,他又转头看向裴宣,眼中带着促狭,说道:“裴总管,如此好酒,你不得喝一杯?俺可听说,那是藏了十多年的好酒。”
武松的话,让周围的气氛愈发轻松愉快。
“如此,裴某也来蹭宋万兄弟一杯!”裴宣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白胖的面容此刻也多了几分随和。他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武松的邀约。
在众人的玩笑声中,这一小小的插曲总算是圆满地掀了过去。
姜齐深知还有诸多繁杂的事务亟待处理,一刻也不敢耽搁。于是,他又赶忙和孔厚、蒋敬凑到一起,三人脑袋挨着脑袋,仔细地商讨着安抚和公祭的时日流程。他们时而皱眉沉思,时而热烈讨论,手中的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经过一番精心的安排与策划,诸事终于安排妥当。
忙完这一切,姜齐这才和小岳飞一道,朝着周侗的院子走去。一路上,两人脚步轻快,小岳飞还时不时地哼着小曲儿。
两人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周侗略带揶揄的声音:“你这枪法还是老样子,得了老头子的形,没得老头子的神!”周侗的声音沉稳有力,虽然带着打趣,却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紧接着,一汉子粗犷的声音传来:“那师父您倒是好好教教洒家啊!您就别再卖关子了,徒儿我都快急死了!”
“教你,怎么教?功夫不到,说再多也白费!”周侗依旧慢条斯理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对徒弟的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太急,当年让你多学学基本功,你死活不干,偷偷学了老夫的提神枪,想着去闯荡,结果呢,这么多年,也就得了一个登州兵马提辖的差事,还是忒娘的用的浑家娘家的钱买得!丢人不!”
周侗的数落毫不留情,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敲打着那汉子,也让门外的姜齐和小岳飞不禁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