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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兵卒的呐喊声停歇,谭章俞才命令千夫长将士兵们带回。
至于易凡带回来的骑兵,谭章俞安排,先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等傍晚时分,让他们组队,为逝去的兄弟举行葬礼。
见四下无闲杂人,这才埋怨的说道:“贤侄,今日恐怕是鲁莽了些?”
“不知道统领大人指的什么?”
易凡知晓,谭章俞事后会找自己,可还是装作糊涂,等着谭章俞说明。
“贤侄提出,给牺牲的士兵建祠堂,划出一块地,单独埋葬死去的兄弟,这些无可厚非。那怕你成立的所谓的纠察,未尝不可,可单单这抚恤银,恐极难通过。”
“这是为何?”
易凡不解的问道。
“贤侄有所不知,历朝历代,对士兵的抚恤银都有严格的规定。历代以来,兵卒为国家效力天经地义,战死沙场是命运所归,所以,这抚恤的银两并未增长多少。何况,兵卒每过之处,都有兵患,对于士卒的烧杀抢掠,将领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抢来的东西,除来一些交于将领,剩余的则中饱私囊,往往为身后攒了些家底,至于抚恤的银子,是否发到家属手里,这些兵卒并不关心这些。”
“而你刚打完一场胜仗,就将抚恤的银两提高上去,恐怕陛下和朝中的大臣并不会赞同。”
易凡点点头表示理解,可谭章俞不知道,有那么一支军队,称为解放军,对百姓秋毫不犯,百姓对其甚是爱戴,亲切的称为人民子弟兵,少数地区更称之为金珠玛米。
他想将自己的部队,建设成为那样的,为国家为人民,不只能打仗,还能保护百姓,称之为真正的人民军队。
“或许,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的。”
对于谭章俞的话和心情,易凡可以理解,可他认为,事在人为,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的,他要的,是一支铁的纪律的军队,而不是只会打仗的兵痞。